“抱歉,我似乎勉强你了。”
阮栖抠着手指,嗓音闷闷。
“没有。”
季时似乎喝了口酸奶,再出声时声音裹了层甜软的香,轻轻安抚她。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想让你讨厌我。”
司机竖耳听着,觉得这话题怪怪的。
阮栖终于抬起头,认认真真地盯着季时瞧,少年大方又坦荡地垂眸跟她对视,搭在膝侧的手指却收紧了,轻轻摩挲着虎口。
她看了半晌,突然伸手覆上季时握着奶盒的那只手,一触即离,留下的触感却仍旧让人不可忽视。
他的手极漂亮,骨节分明不突出,手背上有明显的血管脉络,却并不给人脆弱感,而是一种精雕细琢的精致。
季时微怔,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滑动,声音喑哑,压得低低的。
“你……”
阮栖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是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