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牙齿硌掉的。”

阮栖沉默了会儿：“你吃过？”

真的会有人连鱼刺都吃吗？

洛隐委委屈屈地耷拉着脑袋：“洛隐只是想尝尝。”

阮栖充满慈爱地看他，摸摸洛隐毛茸茸的手。

“没关系，你还小。”

傻点也不要紧。

洛隐盯着她放在自己手上的手指瞧，毛茸茸的爪子动了动，有点想挠。

他认真地问：“你为什么要摸洛隐？”

阮栖眨眨眼睛：“因为你可爱啊。”

洛隐茫然地看她：“所以摸一摸就表示对方可爱吗？”

阮栖笑眯眯地点头：“对呀对呀。”

她眼睛亮晶晶的，蹲在洛隐身边，手上拿了条鱼慢慢啃着，因为衣服比较长，所以少了一截也没什么影响，小小的一团。

洛隐突然伸手摸了摸她脑袋，他手掌很大，毛茸茸的，生疏又不熟练地拍了拍。

“洛隐觉得你也很可爱。”

嗓音很奶，又故意一本正经地板着熊脸。

阮栖舔舔唇，一眨不眨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