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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后来一件事改变了我的观念。

我曾申明过自己不是忍者,这并非谎言,我既非抛弃了忍者的身份,也没有佩戴过任何一个护额。不过我确实曾经算是忍者的预备役吧,在忍者学校上过两年多的课。

忍者学校的老师让我杀死小动物,体会夺取生命的感觉。

他那么说的时候,我确定了我没办法和这个世界和睦相处。

老师教学生,让他们的手沾满鲜血,这是我所不能接受的。

无论有任何理由都无法接受——生存也好、亲朋也好、同伴也好……一切一切的理由,都不是让一个孩子干净的手上沾染鲜血的理由。

那么我的目的是什么呢?

很简单。

我虽然揭露了许多关于忍者的丑事,但我对作为一个整体的忍者没有客观意义上的好恶。如果说杀人的家伙是坏人的话,也不是只有忍者在杀人。

我排斥的是忍者将杀戮这件事的平常化。

死亡成为了一件司空见惯的事。

“这就是忍者啊。”

“忍者本来就与死亡为伍。”

“不知道哪天我就死无全尸了。”

“我们忍者可是天天都和死人打交道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