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已经预感到，他的下场恐怕会跟四大将军一样，都要死在这里了。

几分钟之前，何无恨对他这样说，他还满腔轻蔑和冷笑，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而现在，这即将要成为事实。

长天国师忽然冷静了下来，面色阴沉如冰，双眼死死盯着何无恨。

他没有再出手进攻，而是声音低沉的开口问道：“何无恨，在最终决战之前，本座只想问你两个问题。”

“从你飞升神域，逃离西尧帝国的永恒神池，到如今不过万年时间而已，你是如何达到天神境六重的？”

这是长天国师想不明白，也无法相信的。

纵观神域的亿万年历史，哪怕追溯到无比久远的洪荒时代，他也没听说过如此恐怖的升级速度。

何无恨挑了挑眉头，露出一抹神秘莫测的笑意。

“因为，我是你们的始祖神尊都忌惮的人！”

听闻此言，长天国师顿时愣住了，然后就露出满脸轻蔑的冷笑。

“呵呵呵……你这小畜生真是狂妄到无法无天了！你是什么东西？竟敢与神祖相提并论？”

何无恨并不生气，也不解释什么。

对一个必死之人，无需浪费时间去废话。

“赶紧问第二个问题吧，问完了我就送你上路！”

长天国师收敛了笑意，又沉声问道：“这八千年里，本座一直在调查和分析关于你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