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pu一脸震撼。

“当指挥真恐怖……”他缓了缓，这才往旁边的单人沙发里一瘫，道：“谢谢你小关！”

关圣白疑惑。

“你来之前……教练跟我说过想让我试试指挥。还说队长手把手教我。”pupu语气怅然，“我一愣头青那我肯定就心动了啊。”

“然后呢？”关圣白被挑起了兴趣，追问：“那你现在为什么没有指挥了？”

“哦。”pupu冷漠：“当天队长就发我十几个比赛录像。让我自己复盘找问题。”

“我当时差点儿第二天就卷铺盖逃了。”

关圣白感同身受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忽然，pupu像是想到了什么，坐起来问：“小关，队长教你指挥的时候，总不可能也是这么教的吧？”

“就是这么教呀。”关圣白想了想道：“不过可能也有点区别？”

“此话怎讲！”pupu震声问。

“我复盘的时候，队长就坐在旁边。”说着，关圣白扭头看了一眼宣景舟，笑道：“可能就是不用一个人熬夜的区别吧。”

“好家伙……差别大了啊我的小关。”pupu几乎羡慕得灵魂出了窍。

“你这不就是灯下苦读、红袖添香？这红袖还是个万事通的那种。”

“你说高考前，都是抱佛脚，我闭门造车进步得快，还是你直接人出题人辅导你进步快。”

pupu觉得自己嫉妒到变形。

“我算出题人吗？”宣景舟笑：“比赛才算出题吧。”

“队长你对自己有误解。”pupu深沉，“不是我说，队长。就您那个未卜先知的感觉，不是命题人胜似命题人了。”

关圣白正想附和，顺便吹一波自家队长，手机却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