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慢慢泛红,眼泪无声流下,滴到枕头上,抓住巩书兰的手慢慢松开,江吟闭上眼死心地接受。
可下一刻,原本躺在身侧的女人坐起来,掀开薄被,来到床尾,江吟不明白她要做什么,直到一抹温热贴上来,她飞快捂住嘴,双腿屈起,脚趾头忍不住蜷缩。
吞咽声传来,江吟耳朵瞬间通红,绯色从锁骨蔓延至整个耳廓。
……
春雨过后,风海的客人逐渐多了起来。
那日关于她和伊恩的流言蜚语并没有流传出来,伊恩的叔叔西蒙先生给出的解释是他们波西米亚的风情如此,面对喜欢的、欣赏的人可以用亲吻来表示喜爱,是一种礼仪,让他们不要见怪。
花曼依在房间里吃着饭,舌尖碰到饭粒都觉得痛,好几天才痊愈。自从那天之后,她再没见过伊恩,她收到她最后一封信是一周后,说是她要跟叔叔回波西米亚了,不出意外的话,她大概再也不会回海城,最后问她能不能去码头送送她。
东岸码头边,一艘轮船汽笛呜呜作响,码头边人来人往。
海风把阔边礼帽微微吹动,白色外衣中裙的倩影站在甲板上,性感的红唇在蓝天碧海里慢慢黯淡下来。
“伊恩,回去吧,准备起航了。”西蒙站在她旁边,叹了口气,“她不会来的,你和她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伊恩手里提着她红色的小皮箱,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叔叔,我是不是把她吓到了?”
晚会上她亲眼看到花曼依在被自己亲了之后惶恐不已的神情,还有她身边的巩夫人,不由分说直接把诱骗的罪名扣在她头上。
“伊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