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拒绝了,孟熙也没说什么,只是慢慢蹭回原来的位置。
宋知意以为她放弃了,刚松了口气,孟熙就伸出手,稍稍抬起上半身,攀住她的肩膀——
宋知意没有防备,被她一拉重心不稳,两个人双双往后摔在床上。
她一时反应不过来,恶作剧的那个倒很灵活地爬起来,跨坐在她身上,压住她发出胜利宣言:“啊哈!抓到了。”
“孟熙!”
床垫很软,软得身体往下陷,摔在上面不痛,但该受的惊吓一点也没少。
更要命的是现在的情况,宋知意仰躺在床上,感受到腿上沉沉的重量,伸手抵住要俯身的孟熙,不自觉地提高声音,难得有些失态:“别闹了,快起来。”
她的手腕被捉住了。
“没闹啊……”
孟熙含糊又认真地说话。
或许是因为喝过酒,她的手很热,细嫩的指尖探进衣袖,在宋知意微凉的手臂上烙下鲜明的触感。
“很疼吗?”
“……”
宋知意知道她在说什么。
但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她是不容易留疤的体质,现在伤痕都淡的几乎看不见,比较深的平时涂上遮瑕,穿无袖的衣服也看不出来。
“现在已经没事了。”
她无奈地回答。可能是察觉到她的态度软化,孟熙得寸进尺地扑下来,把脸埋进她肩窝。
“……你先起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