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宋琛的神情太苦涩,周围人都窃窃私语,对他指指点点。
“这是考得太激动了?”旁人反驳:“怎么会,一看就是为情所困。”
他煞有其事,旁边人恍然大悟
可宋琛对面的应窈年纪太小,神情也平静,便让他们心里嘀咕起来。
“宋琛!”来找宋琛的子弟不知晓情形,大大咧咧过来喊一句:“你怎么还在这,不回去了?”
叫住他的同是穿着华贵,神情吊儿郎当的富家子弟,看也没看周围人几眼,就想把宋琛拉走。
“等会,”宋琛语气不善,冲他抬抬下巴:“你们先回去,我还有事。”
他这冷淡态度让来找他的人很不满意,其中一个锦袍少年啧叹着扫视应窈几眼,不满道:“呦,我当是什么把你绊住了。”
他恍若挑剔货物一般把应窈从头看到尾,最后还得来一句评价:“长得是不错,可这年纪也太小了吧。要我说啊,你不如跟我们一起去喝喝花酒,换换口味呢!”
富家子弟哄堂大笑,心领神会地调侃起花街上哪一家的清倌到了梳拢年纪,哪一家的酒够烈。
只有宋琛一下子白了脸,惶恐地看着应窈,试图辩解:“我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想解释,可他却意识到自己在应窈眼里和他们没有区别。
应窈听着他们不堪入耳的打趣,心情也没有些许波动。
她认得那个锦袍少年,姓王,是青州城最大的布匹铺子的公子,自幼娇生惯养,从不把下人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