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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举办集会,她们家在镇长面前留下了个好印象,邹洋他们又是铁板钉钉的泼皮无赖,不愁镇长包庇他们。

而且方猎户和卫吉都常来店里,若是他们无赖想动手也好有个照应。卫峤更是搬到院子里保护她们安全,情况不算难。

应宝珍三五口喝完鱼羹,同胡氏说了自己想去找镇长哭诉,换了身装束便去了镇上家。

既然是上门哭诉泼皮无赖恐吓纠缠自己,就得拿出柔弱胆小的模样。应宝珍深谙此理,借了李柔娘的脂粉把脸涂白一点,眼底涂上青黑,唇色也苍白无血色,俨然是一副被惊吓到的模样。

她看了看铜镜里的自己,面色苍白,神色惴惴不安,没有半点先前悠闲自若的模样。

于是镇长便见到了神色不宁,泫然欲泣的应宝珍。

他大为惊讶,看着平日要强的应宝珍露出这副神情,连忙问她:“这是发生何事了?”

镇长给她倒了茶水,示意她慢慢说。

应宝珍吞吞吐吐,目光移向别处,一副很为难又害怕的模样:“镇长伯伯,今日我们晨起时发现家里进了贼……”

“什么?”镇长大为惊讶,“哪里来的贼人,可曾丢了什么物件?”

不怪他惊讶,应家众人向来本分,不与旁人起争执,怎么会闹出这种事。

应宝珍咽下苦涩茶水,只道:“未曾丢失财物,只是家里的驴车被人砸坏了,老驴的草料也被人馋了巴豆粉。”

“竟有此事,”镇长更加疑惑:“什么贼人不抢人钱财,倒闯进院子里打砸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