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塾时也慧眼识英雄,救济了他,也让他放下成见,屈尊降贵打算和应家结亲。
周冕上门的时候还觉得胡氏粗鄙不堪,竟然这样对他一个有秀才功名的读书人,左一个当官发财,右一个知情识意,生怕他委屈了自己女儿。
他面上不显,心底鄙夷异常,要不是因为应家有些积蓄,能供自己读书,他才不会和这种人家结亲。
应宝珍脾气太娇蛮,不像表妹温眉那样听话,出身也不够好,能为他提供的助力不够。
但她毕竟漂亮,又对自己死心塌地,自己倒是能勉强一番。
周冕喝得晕晕乎乎,完全忘了应宝珍已经退亲,挑剔起温眉和应宝珍的样貌性情来,冷不丁听见敲门声。
“谁啊?”他不耐烦地去开门。
“是我,”粗哑声音响起,是同他一起喝酒的酒友邹洋,是镇上有名的破落户,没个正经营生。
邹洋拎了一坛酒,说是来找他喝酒解闷,周冕便引他进来,给他斟上一杯。
“周大哥,”邹洋夸张地啧叹一声,“小弟我听说你最近时运不济,特来同你喝酒解闷。”
周冕瞥他两眼,倒没生气:“你怎么知道我心情烦闷?”
邹洋挤眉弄眼:“那不是镇上都在传应家欠了赌债,当了女儿的嫁妆,你便同应家退亲了。”
周冕不想承认是应宝珍提的退亲,冷哼一声:“是啊,怎么了?”
“那大哥想不想再和应家结亲?”邹洋故作玄虚:“我倒是有个好法子。”
再和应宝珍结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