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她还问了问应宝珍:“珍娘,你许久不来金银楼,换季的衣衫也不买了,可是在外面有了新欢?”
应宝珍笑笑,她如今哪有闲钱拾掇自己:“我如今忙得很,哪像你这种闲人成日游手好闲,我还得会饭馆忙活呢。”
玉娘眼波流转:“哦?我们珍娘可是改了性子,看见漂亮衣裳也不动心了。”
“玉娘在金银楼呆了二十来年呢,”应宝珍偏过头:“她本是绣娘,手艺好,被原来的店家看中,收她当义女,把金银楼传给她。”
“金银楼有自己的染坊,雇了不少绣娘,卖的料子价格也公道实惠,你若是满意,下次还可以来。”
“原来如此。”阿缇雅点点头,心满意足地抱紧挑好的衣裳。
街上人多,来往如织,没人注意到巷子深处的闷哼声。
应宝珍引着阿缇雅绕过巷子,说说笑笑,没看见巷子深处的人影。
“呜呜。”被五花大绑的中年男子大睁着眼,费力挪动身体想往后退,想躲开来人。
日光西斜,照不到的角落阴暗潮湿,滋生着颜色暗沉的青苔。
“不要吵。”
他的面前站了一个身量高挑的少年人,漫不经心地蹲下同他对视。
中年男人瞳孔紧缩,眼底映出来人俊秀又冷漠至极的面庞,没反应过来便感到肩膀一阵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