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吃完了卤串，这才有空问女儿：“你这是从哪学来的手艺。”

应宝珍笑道：“我前些日子翻看了父亲留下来的食谱，仔细琢磨出了这种串串的做法，母亲尝着如何。”

应家的确传下来不少秘方菜谱，而应宝珍又上过学堂，胡氏不疑有他：“我尝着口味很是不错，你打算在饭馆里卖这些吗？”

应宝珍点点头，道：“如今家中唯有我们，女儿自然要撑起来这个家，不能让旁人笑话我们。”

胡氏想起往日女儿蛮横娇纵的模样，红了眼：“都是娘害了你……”

第2章 打脸

天蒙蒙亮，便有农人打扮的贩夫挑着新鲜瓜果在街上售卖，胡麻饼、云吞的香气氤氲在早点铺子蒸腾的水雾中。

吆喝声，叫卖声不绝于耳，烟火气十足。

街上人来人往，当铺的柳书生打着哈欠开了门，打算去早点铺子点一碗素面。

柳书生要住在当铺里管账，也吃惯了铺子的素面，不免有些无精打采的。

他绕过街角，突然闻到一股奇异又浓郁的香气。

像是卤肉的味道，又带了八角、茴香等调料的香气，很是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