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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誉几乎是瞬间就知道该如何对待着金枝玉叶了,白日里受万民百官跪拜的君王到了夜里却眼角洇红,白玉似的皮肤被人压着亲吻,纤细白皙的手腕不断地收缩挣扎,即便只是这么想了想,他就快要忍不住了。

霍誉不想这么快就逼迫小皇帝低头,但小皇帝却倏地开口:“皇叔就是为了这个?”

霍誉纠正了小皇帝的用词,“不是皇叔,陛下,我们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陛下既然可以唤那个温皇子温卿,为何不能唤臣霍卿?”

郁婳不知道霍誉为什么要三句话不离温棠,动不动就拿自己和温棠做比较,做尽了拈酸吃醋的事情。

这两天温棠来见他的时候也总是若有若无地抹黑着霍誉,无非是说些霍誉野心勃勃,试图篡权或是霍誉对郁婳管束过甚恐有异心。

郁婳僵硬地改口,语气也并不是霍誉想象中的温软,还是和平时一样冷冷清清的:“那霍卿想要朕怎么做?”

霍誉暗示性地捏了捏郁婳的手,见小皇帝睫毛轻颤,落下一小片浅色的影子。

霍誉险些忍不住要动作,咬了咬自己的舌尖才控制住。

他不急,越是急反而越容易适得其反。

越是珍贵的宝物,越值得等待。

霍誉把主动权交到了小皇帝手上,语气不似平日里那样强硬,那个意气风发气势凌人的摄政王此刻难得地温和了下来,带有鼓动性地低语道,“陛下知道该怎么做,自己来吧。”

小皇帝好像是在犹豫,不过霍誉并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