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酉被晃着肩膀,低头笑了笑,“我早就知道了。”
那天她和孙长昼还有陈迁叶一起在闻家的医院。
所有的检查结果都经过研究所再秘密传到这边,上面的结论让气氛很不好。
其实崩溃的只有闻韶什。
那三个人倒是心态良好。
陈迁叶:“在疗养院的时候,小莼走的时候,我就想明白了。”
他的双腿溃烂,早就不能见人,其实也只是苟延残喘,那场没有硝烟的争端卷起了很大的风沙。
小型的企业都不知道倒了多少,岑浔重伤入院之后,陈迁叶只是停职状态,结果后来岑浔失踪,再因为车祸身亡。
他见到了姬郁绘。
新婚的女人看上去状态并不好,见到陈迁叶的时候虽然笑得很礼貌,但面部神经还在抽搐,使得有点狰狞。
“你知道她去哪了么?”
陈迁叶摇头。
娇小的oga一双眼通红,发疯一般地喃喃自语,最后……
“她给我注射了一种东西,等我醒来,我就在疗养院了。”
戴着眼镜的男性看上去格外文雅,他说得很平静,平静得曾酉捏起拳头,松开的时候掌心都印出了月牙的指痕。
闻韶什深吸一口气,“那特么是什么玩意?”
“那孙长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