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她话音落下，震天怒吼从军阵中传出，那黑色军潮如洪流般卷向巨兽，然后……鲜血横飞，血流如注。

女神一左一右迎向贪嗔，直至刀断剑折，直至化龙而战，直至……精疲力尽。

最后的最后，明音抬头看了眼天边，她似乎笑了一下，向后和砚寰背贴背靠在一起，“阿寰，似乎看不到了呢。”

砚寰依旧面无表情，拿刀的手却抖了一下，“那真可惜。”

“是啊，要和你死在一起了。”

“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你真要抛下我啊，渣女！”

“那就，同生共死吧。”

“哈哈，开始吧。”明音扯出一抹笑，右手向下悄悄和砚寰十指相扣，“说真的啊，阿寰，你真无趣，比苍黎差远了。”

砚寰沉默。

庞大的阵法从两人脚下展开，迅速扩展至所有人脚下。

“可是谁叫我喜欢上了你呢。”

灵言出。

“天地自然，秽气分散。”

鲜红的血液从两人相扣的指尖留下，一滴滴落在地上，消失在阵法中，已是分不清谁是谁的。

“洞中玄虚，晃朗太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