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纯微微一笑,坐在沙发上,从包里拿出了一沓钱。

这是昨天原主来夜总会尝试卖酒,一晚上分到的酒水钱,一共两万多,或许原主觉得夜总会的酒水好卖,坚持一个星期就能赚回十万。

只要把那窟窿补上,就不会有人发现夏斯年拿走了公司的钱。

但她这种行为是助纣为虐,夏斯年发现自己偷钱没被发现,愈加肆无忌惮地拿钱了。

最后偷拿的金额上百万,原主承受不了,只能在夜总会里越陷越深,最后回不来。

当然,一晚上两万块的酒水钱,是这个老板的把戏。

怎么可能一个新人能卖酒水两万块,无非是骗原主跳火坑的把戏罢了。

夜总会老板看到她把两万块拿出来,放在桌子上,眉毛一抖,问:“纯纯这是什么意思?”

“老板,我跟你说实话,我不签约了,这两万块我也不要了。”

“纯纯不想签约了?”

他打了一个手势,门外的人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