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寒神色无奈又宠溺，他问：“你是哪里学来的词？”

“我在小话本上看到了，书上都这么写，上头的那个叫攻，下头的那个叫受。”

景枫皱了皱鼻子，他在慕清寒的身上嗅了嗅，然后拧住了慕清寒的耳朵，“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慕清寒温声解释道：“这不是别人的味道，是熏香。”

喜服在送过来之前被熏香熏过，穿上喜服的慕清寒身上自然也就带上了熏香的味道。

景枫缓缓的松开了手，他迟疑了一下，“是吗？”

“是真的，师父怎么可能背着小枫和别人在一起？外面的人哪里比得上小枫？嗯？”慕清寒吻上了景枫的喉结。

景枫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觉得嘴巴特别的干。

“我今天要做一件大事。”景枫想要像话本里写的那样利落的把衣服撕碎，但是他喝醉了酒，脑子迷糊根本就用不上力。

别说攻慕清寒了，受都有可能受不住。

………………

醒来之时慕清寒按着自己快要裂开的脑袋，昨天的记忆一点点回笼。

攻没有攻成，景枫把这归于自己酒喝太多上，他要是清醒的，怎么可能不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