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大堂。”骆北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带着身旁的穆宴秋找了一个僻静角落坐下,方才还算正经的模样消失全无,一下子就瘫在了桌子上。
“等等。”就在老板娘走去吩咐后厨的时候骆北猛然大声叫住了她,他如同这时候才想起什么,回过头看向穆宴秋询问道,“ 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
“没。”
“真不点,错过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穆宴秋冷淡的语气一成不变,“你随意就好。”
骆北撇了撇嘴,真冷淡,不过念到对方这些日子对他也还算勉勉强强,于是乎他继续低声问道:“酒呢想喝花雕还是女儿红或者竹叶青。”
“随你。”
“诶,好吧。”说着骆北回过头对着老板娘无辜笑了笑,“还是花雕。”
老板娘忍不住捂着嘴笑了笑,打趣道:“没看出来少侠还是个体贴的。”
骆北笑着开玩笑,“没,我这不是怕他要是不满意揍我怎么办。”
“那你可放心,我们这的招牌菜包你满意。”说着老板娘就笑着去后堂吩咐去了。
等菜的过程中骆北又打量了几下客栈里的人,那十几个大汉腰间桌上椅子上都放着大刀,应是押镖的,一个饭被他们吃得极为热闹,时不时还哄笑两声,而那名身形比一般女子高挑的女人,脸在帷帽下看不清面容,反倒是徒添了几分朦胧美感,桌上放着一把漆黑狭长的剑,就连吃饭时背也挺的笔直,看来是一个严于律己的江湖侠女。
这家客栈似乎没有什么小二,就连接待都是老板娘亲自来,但仔细想想这荒郊上应该没有几个人愿意来这里做工,不过……
骆北歪了歪头,看向他身旁的穆宴秋,“你觉得这里是不是少点什么?”
穆宴秋低垂着眼眸摩挲着自己的秋水剑,随着骆北的话才那么略略抬了下头,目光淡淡将四下尽收眼底,然后又垂下了眸子,“少了算账先生和跑堂,一个女人也不应该有能力将店开在这般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