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齿也跟着看了看窗外,显然是发现了他的小动作。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知道外面有人在巡逻。”
他仍旧稳稳地坐在椅子上,不再提祁温良故意和他耗时间的事,反而说:“你确实很特殊,我不打算把你的脑袋送人了。我留着自己用,可能还会经常用,所以要起一个你比较喜欢的名字。”
“从今天起,我就叫皇辞,你可别忘了。”
拖延时间被发现了,祁温良不算太慌,但皇辞这样的反应,祁温良心都凉了半截。
皇辞既不跑,也不急着杀他,说明他根本没把外面那一队人放在眼里。
甚至和自己一样,故意等着他们。
但输人不输阵。不管心里怎么想,气势不能跌了。
“行,不会忘的。我记性好,这个名字直到我死之前都会牢牢记着。”
又过了一会儿,祁温良已经找不到话聊了。
恰好屋外微光亮起,有打着火把的亲卫来了。
“我能跑吗?”祁温良笑着问,“你老是想摘我的头,我不想跟你待一屋。”
皇辞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东拼西凑的身体因为没炼好,看起来有些移位。
怪惊悚的。
“跑吧,这样才有意思。”皇辞说。
祁温良这才站起来,将凳子移到旁边不挡道的地方,微笑着点头告退,然后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