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阑:“……”
这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却看见傅清只笼了件单衣,随意地坐在他面前。
坐姿倒不散乱,只是越端正,便让人越想将他弄乱。
莫子阑阖上眼睛,膝行过去,嗓音有些低沉:“我先帮师尊穿衣。”
他抬了头,倒是让傅清生出一点恍惚。
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做着与前世全然不同的事情,连神情都比从前要活跃很多。
也不知前世那逆徒是把在他座下当成多大的折磨,后来才整日板着张脸。
这话要是让莫子阑听到了,只会觉得冤枉。他前世以为傅清厌恶了他,自然不敢自作多情惹人生厌。
哪像现在,一步步踩着师尊的底线往下划,总有一天能得寸进尺,进而深入。
傅清早知莫子阑隐藏在恭敬之下弹簧一般的性子,今日罚了他,日后总会被他找了由头找补回来,便也懒得动他。
若是没有昨日那遭,他那心障怕是一时半会难以解除。
傅清又有些头痛起来了,他可从来没在什么典籍中读到过,双修能够有静气凝神的功效。
向来都是说让人意乱情迷,失去本心的。
有时间要去问问秦乐风,当初开蒙时是怎么回事了。
傅清又给自己加了个清心诀,而后运气将体内的寒气稍微收拢了一下。他睁眼看了看,发觉看东西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影子,这景况倒还不如全然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