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健由着钟囿抓起他的手腕探查他的经脉。两人这关系一看就不一般,张瑞源多少知道当年的事,到还没什么。张景澄和钟免却被引得频频侧目,暗自思量着这俩‘爹’啥时候关系好成了这样。
张瑞源也试着拽了两下那斗篷,果然也没拉动。
钟免说:“让张景澄试试吧,反正符是他画的,血是他流的。”
“嘿?这话说得诶——”张景澄嘴里嫌弃着,脸上却带上了笑,蹲到斗篷前,轻轻拽了一下,根本没费吹灰之力,就轻松地把那斗篷连带上面贴的符咒一起给拿起来了。
钟免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这话没毛病吧?”
“我觉得,你还是没文化。”张景澄都没好意思说,这句话是形容人际关系的。
钟免挠挠头,心想我就是看不进书,一看见文字就头疼这能怪谁。要不是后来认识了张景澄,好胜心迫使他努力了那一阵子,他可能到现在连‘查资料’这个好习惯都还没养成呢。
于是,钟免又说了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用来形容他认识张景澄之后的变化,这次倒是用对了,只可惜张景澄根本没听见,而是已经低头研究起那斗篷上的咒文符号来。
钟囿给张子健查探完,确定他没有被下禁,体内也没有魔气或怨气残留,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有点儿疑惑,想那个‘闵家奇’从安全局逃跑之前还趁机要给萨局下禁,这对张子健的差别待遇,简直不像是他的作风。
他哪里能想到,张子健身上的那些咒、禁,早在被救回来的第一时间就被阿帝给全解开了。
钟囿把张子健拉到一边,“你剧组那边能请假吗?”
“最近是关键期,应该请不了。”张子健边说,眼睛边瞟向路灯下的张景澄。
钟囿也回头看了一眼,莫名地说了句‘你儿子现在住我家。’
张子健一听就皱了眉,回看钟囿,问:“他被盯上了?”
“你还是跟当年一样啊,这玲珑心就是天生的挂啊,怎么担心不?”钟囿对老搭档那是相当了解。
张子健自嘲一笑,摇摇头,“我担心有什么用,我又帮不上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