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吧, 这儿怎么说也是真家,搞那么明显早就被发现了。”张景澄抬手指了下那居委会的庙观,“在哪儿的可能性很大啊, 咱们去查一下没准能找出那个阵法来。”
钟免说:“那三棵玉兰树也得挖一下, 万一要是埋了东西。”
“其实,”张景澄说,“如果真契说得都是实话,他们这个乾坤颠倒阵没留豁口, 那树下应该就没埋东西。你想, 老刘家树下埋得是黑匣子,那里面是指针, 这就显然是把后院的戾气往外导;谢宏昌那别墅,树下对应着一口棺材,那棺材里不论之前放着的是尸体还是指针, 总归那屋子不住人, 戾气就是流入了那棺材里。而真契家这个,就算真的埋了东西,估计也是他母亲的, 不然怎么能把那些戾气都引到她身上?”
“照你这么说,那上寨这些人不会搬出去住吗?就像谢宏昌一样不在有阵法的屋子里住,不就没事了吗?”钟免疑惑地说。
这个问题,张景澄也回答不了他啊, 还是得问真契。两人马上又下房, 跑去屋里问真契。
真契说:“我们早就试过了,不行的!就算肉身离开了, 魂魄也会被留下来,就像是强行抽魂一样。”
张景澄对钟免道:“那就肯定是幽冥咒了, 只有这个咒可直通地府,控人魂魄。”
“你的意思是那庙观里设了幽冥阵?”钟免道。
“是啊,不仅设了幽冥阵可能还有离魂咒之类的吧。”张景澄猜测着。
“咱俩去看看?”钟免提议。
张景澄回头看张瑞源,见他没有反对,就从真契家拿了钥匙,和钟免俩人直奔庙观。
房顶上,钟囿盯着东北的一个方向,越看眉头皱得越紧。天空的乌云都已渐散,那处却依旧魔气冲天,那里应该就是真家祖坟了。看来有必要赶过去看一眼。他从房顶上下来,回屋和张瑞源商量,本是要和张瑞源同去的,奈何张景澄和钟免这俩小子偏偏这会儿跑庙观去了,真契母子得有人看着,钟囿只好也去了庙观准备把那两小子喊回来。
才进门就见那俩小子围着院子里的一棵古树在转圈。钟囿看了一眼就说:‘别转了,阵法就在这棵树下,是幽冥阵。你们俩赶紧回去替一下张瑞源,我得带他走!’
“啊?你们去哪儿啊?”
“真家祖坟。”
“我也想去!”张景澄和钟免异口同声,说完两人互相瞪眼,企图以眼神威胁对方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