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直喊:我的下巴,我的下巴。
平日里自己这种带这些不切实际的大胆无情言论奚忘统统都会当做屁一样无视掉,怎么这次偏偏回复了?
难道她真的要像自己说的那样做?
王蔓言:【你真的要这么做?】
奚忘看了眼王蔓言的疑问,没有再理会。她看着在清汤中起起伏伏的嫩粉色虾滑,灵巧的夹起了一颗,放到了鹿鸣的盘子里。
鹿鸣没有想到这虾滑还有自己的份,更没想到这是奚忘给自己准备的。
奚忘给予鹿鸣继而连三的美好,让她觉得自己快要被今日的幸福淹没了。
一枚梨涡在嘴角旋起,鹿鸣道:“谢谢,奚阿姨。”
奚忘一如既往的没有回应鹿鸣,将剩下的另一个虾滑放到了自己盘子里。
小姑娘那旋起的梨涡似乎乘着一弯淡酒,没得让奚忘有些上头。
王蔓言也放下了手机,她早就看出来奚忘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这孩子对奚忘来说还真的是有些特别。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奚忘会为了一个人这样大动肝火,原本打算徐徐而治的事情,手起刀落,没有给柳家留任何喘息的机会。
奚忘就像一只慵懒的猫,在奚暧葬礼回国,她就可以将柳家这只老鼠治死,但是她没有。
她将柳家对自己做的事情加倍奉还,反复地玩弄,折磨得对方大起大落,备受焦灼。
只是这只老鼠有病,咬了猫最珍视的人,最后被猫一爪子拍死,也是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