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顺的长发一倾而下,安静的垂在脸侧,勾勒出许多安静淡然。
她闭着眼睛看上去有些疲累,只不过那骇人的气势并没有因此而减弱半分。
鹿鸣没敢再多看,小心翼翼的又将自己的目光挪了回去。
这一定是她做的吧。
这么多记者真的很打扰逝者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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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家在市中心最昂贵的老城区,不同于新兴的繁华,这里更多的是隐居于闹市的沉稳。
这里的房子年龄都比鹿鸣大,却保养的极好。
鹿鸣正襟危坐,却又忍不住侧目窗前,像好奇宝宝一样欣赏着这里的一切。
复古的老建筑隐秘于层层重叠的绿意中,别有一番意境。
车子最终停在了一户红砖切成的矮院墙巨大洋房前。
只是这房子与其说是巨大洋房,不如说是一座小庄园。
只这前院,就有石宁洋洋得意的后院两个大。
鹿鸣的眼睛睁的大大的,清澈的眸子里装满了这座她一眼望不尽的大房子。
她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对新环境的胆怯更甚了。
车子停稳后,许姨先从副驾驶下了车,替奚忘开门道:“小姐。”
奚忘被许姨的唤醒,那漆黑的眼瞳带着些慵懒缓缓睁开。
少了寻常人初醒时的倦怠,挥之不去的气势从四面八方归来,压得人不敢出声。
鹿鸣更不敢懈怠,小心翼翼的走到奚忘身边,乖巧拘谨的在她身旁站定。
这时,看起来格外沉重的双开大门格外合时宜的从内打开,一个看起来比许姨还要年长一些的妇人出现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