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谢白只好妥协。
或许他可以不拿他们当朋友,可长平侯府却不能和他们几位家里不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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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休沐,但太子一大早就接到了宫里的通传,说是皇帝召他进宫,有大事相商。
这还是太子第一次见到皇帝这么急切地“要事”。
一路上,太子忍不住浮想联翩:是西边打起来了?还是南边叛乱了?是北边要联姻?还是……
直到到了皇帝书房,太子已经把自己搞得紧张兮兮了。
见到皇帝,太子第一句话就是:“父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皇帝愁容满面,叹了口气。
太子心里猛地一个突突:“难道真是西边打起来了?”
“哦,那倒没有,西边三五年内元气大伤,打不起来了。”皇帝说,“是谣儿。”
“难道是北边要联姻,说来娶谣儿?”太子更慌了。
“也不是,北边最近也很老实。”皇帝摇摇头,“是谣儿这次去随州……”
“难道是南边叛乱了?!”
“……”皇帝被打断地有点难受,“礼儿,莫急,都不是。是谣儿这次去随州,看到那边给一个为了名节自尽的女子立了贞节牌坊,很气不过,所以回来之后,找朕说了一些想法。”
“哦——”太子松了口气,随即又紧张起来,“谣儿都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