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谢白赶紧解释,“我怎么可能故意喊错,实在是……”
看她一本正经解释,许玉谣噗呲笑起来:“你啊……那我问你,这酒好不好喝?”
谢白老老实实点头。
“那是这酒好喝,还是春风楼的好喝?”许玉谣酒量比不上谢白,此时几杯下肚,已是有些微醺。
“当然是这酒好喝!”谢白紧忙解释,“春风楼的酒,臣……我已经不记得是什么味道了,只记得当时我满心都是早些离开。”
“又错了。”许玉谣下巴一扬,“逗你呢,这么急做什么?”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谢白喝了酒,小声嘀咕。
湖心亭里十分安静,跟着来的丫鬟像是不存在一样,只能听到湖边偶有虫鸣声传来,许玉谣自然也听清了她这句嘟囔。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恩?”谢白诧异地看向她。
许玉谣给自己满了杯酒,端起酒杯:“以后,不高兴要说出来,受了委屈也要说出来,不满意的更要说出来,不要什么都憋在心里。这杯酒,敬‘敢说’。”
比起许玉谣而言,谢白真的担不上这句“敢说”,可她却被许玉谣说得有些心潮澎湃。
与她碰杯,谢白朗声道:“敬‘敢说’。”
喝完酒,两人相视一笑。
许玉谣又问:“子清,你喝过最好喝的酒,是什么酒?”
最好喝的酒?谢白仔细想了一下自己以前喝过的所有酒,最后摇了摇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