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玉谣想的是,再有人敢动谢白,自己一定要砍了那人。
但这话落在谢白耳朵里,她想的是,许玉谣可能真要把自己锁起来。
于是谢白道:“臣一定保护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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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谣儿同他便有那么多话可说?”
许玉谣上了许信的马车,当即就有丫鬟给她倒了水。
接过杯子,许玉谣说:“若是无话可说,那我何必要跟她成亲呢?”
“哎——”许信故意长长吐了口气,“谣儿长大了,哥哥们都是老头子了,自然不比小侯爷讨人喜了。”
许玉谣眉毛一挑:“五哥为何非要讨我喜欢?五哥该去讨嫂嫂喜欢才是。”
“以前的谣儿从来不会这么跟五哥说话,以前的谣儿只会跟着五哥屁股后面要吃的,要玩的。”
“那时候我还小嘛。”许玉谣说,“谣儿长大了,五哥也成亲了,自然不能再和小时候那般相处了。”
许信有些感慨。他在定州的时候倒是还没听说,但一路赶来,在路上倒是听说了许玉谣这段时日在京城里闹得风波。
要不是皇帝在信里特意叮嘱他们谁都不许当着许玉谣的面提那些事儿,许信还真想问问许玉谣,平日里都在想什么,才能想出那些离经叛道的事。
“五哥在想什么?”
“没什么。”
许玉谣上车前看了看车队,只有这一辆马车,于是问:“嫂嫂没同五哥一起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