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工藤新一不满地鼓着脸,任由过重的好奇宛如猫爪一样在心里挠啊挠,却没有再进一步地追问。
侦探的好奇心也是看场合和人的,对于很难套出话来的人,赶紧打消了心思吧。
贝尔摩德恍惚,迷茫,坐立不安。
现在就算有人告诉我,琴酒有个双胞胎兄弟,我都会相信的。
果然是假的吧?这个男人不可能是她认识的琴酒!
波本满脸麻木,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了。
甚至产生了一种「啊,我的坚持是多余的,原来景光早就看透了一切」的想法。
毕竟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琴酒是一个……对小孩子格外温柔的人啊喂!
琴酒…我愿意喊你一声「大哥」,你快恢复面对我们时,那阴森冷笑的模样吧!
“今晚要不要赶回去?”工藤优作也是颇感微妙,毕竟没有想到,在这么几个人中,社长会选择看起来最……
好吧,也没什么「最」了。
危不危险,他都已经是新一的老师了。
琴酒略迟疑,眼神放空了一会儿,忽然盯着工藤优作说:“毛利小五郎是侦探,也就是说,他什么任务都会接的吧?”
工藤优作也跟着迟疑了下:“……大概?”
“从警校出来的,身手应该不错?”
这点,工藤优作倒是能回答,点头,“是的。毛利先生身手很厉害。怎么了,你需要帮助吗?”
“嗯……”
“那你可以联系下他。”
贝尔摩德干脆悄声问旁边的好友,“喂,有希子,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又是找侦探,又是要求警校出身的……你说出来都不嫌烫嘴吗?
“呵呵呵…”工藤有希子干笑,“抱歉啦,莎朗,其实我也不太清楚?”
“真的没关系吗?”贝尔摩德忧心忡忡,“他好像不似表面那么单纯。”
“没关系啦,小新信赖他啊!”工藤有希子看得很开,“而且他人不坏。”
“…………”不,他人很坏的,比你想象中的坏多了。
无言以对,满腹惆怅,她想抽根烟了。
万万没想到,组织的头号杀手走到外面,居然能得到一个类似于「好人」的评价。
贝尔摩德此时的感受十分复杂,一方面觉得好友真是单纯、见识太少了,一方面又忍不住怀疑起自己——难道一直没有看穿的人是我吗?琴酒他…真是一个好人?即使是伪装,她也只能说:高,实在是高,把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了。
琴酒不自觉进入思考模式,边说出心中的顾虑:“可是…请他来,会不会适得其反?”毕竟,毛利小五郎运气也不怎么样。
工藤优作不太能理解,“如果是急切的需要一个帮手,他确实是比较好的一个。别看他平常不正经的样子,仍然有曾经作为警察的正义感。”
琴酒并没有被说服,心想:正义感也抵不过运气糟。
“喂喂,能让我听听吗?”工藤新一拉了拉琴酒的胳膊,强势刷存在感,“我也是侦探啊!”
“……”但是你练枪都练不好,体力貌似也不怎么强,又没有很好用的工具。
而且你运气比毛利小五郎还要差劲吧?
“……你那是什么眼神!!”被打击的小侦探恼羞成怒。
老师你变了,你以前是多么相信我啊,现在却全是怀疑!
琴酒瞄了眼那个坐立不安的社长,多想了几秒,还是拿出手机拨打了扫了一眼就记下的号码。
庆幸的是,毛利小五郎还没有回东京,在附近不远的地方,而且没有喝酒。
“我明白了,看在你的面子上,这个案子我接下了!”大叔语气深沉。
事情太顺利了,琴酒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但……
他看了眼贝尔摩德,并没有搞破坏、抢人头的歉意,举起手叫来了勤恳的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