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我当然清楚,可……”工藤新一说不下去了。
总不能说,我担心你啊,担心你惹到了难以对付的人,然后在我不知情的时候被杀掉了……吧?
他虽然没有明说,但琴酒还是懂了,“那你是真的想多了,想干掉我哪有那么容易。”
“……”你已经完全不否认自己招惹了危险人物吗?
“在这样的地方实施犯罪,极大可能是为了威胁那群整天喊着公正法律正义的家伙们,能通过警方达到的目的,要么是释放某个人,要么是获得多少的金钱,要么是掩盖其真实目的……”
总是留在原地也不是办法,琴酒边说边往安全通道走。
“没错。”虽然听出了琴酒对于警方的微妙敌意,可工藤新一没有说,关注眼前,“我要快点下去。”电梯肯定满员了,只能走楼梯。
“不过,到底是哪来的人啊?现在还有大张旗鼓以人质要挟警方的吗?”他还是没忍住抱怨了一句:我好像不是生活在和平时代。
琴酒瞄了眼小侦探,有被影射到,“是你见识少。”
你要是见过了组织在外面的处事风格,就该知道世界上到处是危机。
说到危机……
琴酒侧头看了眼外面,结实的墙壁挡住了所有的声音,示意小侦探先走时,忍不住多疑。
是不是太巧了?
该不会真的是冲着我来的吧?
虽然对方的狙击手很一般,但万一是障眼法呢,故意摆在那里迷惑我的呢?
作为一个杀手,琴酒十分清楚,自己很容易招来别人的报复。
特别是某些被他拦了路的人。
组织的杀手会进行排名,名次经常更新,是因为这工作其实很危险,一个不注意就有可能被杀掉。
被仇人杀,也被自己人杀。
现在知道他在日本的人基本上都有动机,那么要一个个排除吗?
首先……
真是讽刺,在他的推测里,最先被排除的居然那群讨人厌的卧底。
因为是正义的警官,所以绝无可能用这种会伤害到平民的办法。
而且此时在这里的卧底只有苏格兰,虽然是很短暂的接触,但他可以肯定,苏格兰同样做不出这种事。
排除掉卧底,那么剩下的只有真正的同伴了。
知道他在这里的人……
贝尔摩德、皮斯科、那位先生。
琴酒几乎没怎么挣扎地将前后两个选项排除,只留下中间那一个。
减去私人感情,理智思考,先生还需要他做事,没理由现在要他的命;而贝尔摩德是最清楚的,一旦对他出手要面临的结局,那个女人不会冒着生不如死的风险来解决他,尤其是他们之间还有共同的利益关系;所以只有皮斯科,他明白的,老家伙对他早就看不顺眼了。
皮斯科除了有动机外,还有策划的能力。
毕竟在这个地方,老家伙要更有人脉,想要安排一场刺杀简直是再容易不过了。
而且找一些没有实力的杀手,很像那家伙能干出来的事。
皮斯科……胃口变大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