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桐臊得满脸通红,脑子烧得一片稀里糊涂,只能紧紧咬着嘴唇,控制着自己不要挣扎,竭力忍受着这极其不堪的一切。
陆霄沉沉地注视着他,观察着他的每个反应,忽然道:“师尊,你活了两百多年,你以前有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秋雨桐稀里糊涂之中,只当陆霄又在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到了这种时候,他实在也没什么可拒绝的了,便胡乱点了点头。
陆霄的呼吸狠狠一滞,整个人都绷紧了:“有过?和谁?”
“你是说……”秋雨桐这才反应过来,陆霄的意思。
他自幼便上了朔雪城,以童子之身入道,又怎么会做过这种事情?他实在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可是看着陆霄黑沉沉的眼睛,他下意识有种十分危险的感觉,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干巴巴道:“没有。”
陆霄审视一般观察着他的表情:“真的没有?”
此时此刻,秋雨桐觉得自己的模样和处境,已经不堪到了极点,什么脸都丢完了,还要被迫回答这种羞辱一般的问题,简直快要哭出来:“没有。”
陆霄细细看了他一会儿:“只有我一个?”
“嗯。”秋雨桐紧紧闭着眼睛,只觉得丢脸到了极点,一时间什么也不愿去想,什么也不愿去听,只能勉强忍着泪意,维持着最后一点点尊严,希望这羞辱一般的报复,赶紧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霄哑声道:“好了,忍着点。”
秋雨桐还没明白过来,一阵陡然的剧痛,将他整个人都撕裂了,他觉得自己仿佛被某种烧红的烙铁,毫不留情地劈成了两半,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剧烈哆嗦着,可是又不能躲,只能死死抓着身下的锦被,拼命咬紧了嘴唇,浑身都在发抖。
剧烈的痛楚之中,陆霄灼热的呼吸一阵阵喷在他耳边,又是粗重又是压抑,似乎也不怎么好过,迷迷糊糊中,秋雨桐能感觉到,小徒弟把他拽着锦被的手指,一根一根缓缓掰开,两人十根紧紧相扣,而后,对方低头轻轻吻了吻他的发鬓,声音虽然低哑,但居然很柔和:“放松点,别怕。”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种难以言说的剧痛,才稍微缓和了些,而后,他听见陆霄低声道:“睁眼。”
秋雨桐死死闭着眼睛,简直像鸵鸟一般逃避着现实,根本不听陆霄的话。
陆霄沉声重复了一遍:“我叫你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