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酒菜便上了桌,此刻却有一名妇人来到那名醉汉身前,大声哭丧着说:“你这个负心汉,当初娶我时说要怎么对我?如今我才嫁过来几年,给你生了一男一女,你却家里田地不管不顾,整日醉酒撒欢,莫非这个家你是不要了吗?”
那名妇女越说哭的越大声,哭的在座的人都有些烦闷,但都是一些赶路之人,场间除了韩初阳以外并没有发现什么武者,大家秉着一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并没有出口干预。
别人没有出口却惹得那名醉汉烦躁不已,醉汉抽了那个妇人一个耳光,骂骂咧咧地说:“你这娘们好生不讲道理,我不过喝一点酒你就来扫我性质,你若不想过了我明日就给你写一封休书!”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种家庭琐事韩初阳自然也懒得搭理,不过就在那醉汉说完的一瞬间,韩初阳感到一股杀意,杀意的目标正是那名醉汉,急忙使着手中的一只筷子丢向那名醉汉,只见韩初阳丢出筷子的同时,另外有一只筷子也朝着那名醉汉飞去,韩初阳的筷子正好与这只筷子互相碰撞,然后将那只筷子撞的改了路线,插在了柱子之上,而韩初阳地筷子稳稳地插在了那名醉汉身前不过一寸的桌子上。
丢出另外一只筷子的是韩初阳面前的这个面容精致的少年,少年想要再次丢出另一只筷子之时却被韩初阳抓住了手。
韩初阳撇了那名醉汉一眼,目光冰冷地说:“夫妻本是同甘共苦,互相理解度日,切莫一心情不顺就酗酒打骂,以免误人误己,遗憾终身!”
醉汉此刻已经是惊得一身冷汗,嘴里说不出一句话,甚至于双腿都跪了下来请求饶命,直到韩初阳说了一句滚方才携着那妇人慌忙逃走。
韩初阳见那二人已经离开了客栈,方才放下了那少年的手,韩初阳在少年眼中看到了极其愤怒的神色,摇了摇头继续喝酒,也不知那少年究竟是嫉恶如仇还是童年受到了什么阴影,但韩初阳的念头也仅仅是一闪即逝,并没有打听的打算。
“你为何不让我杀了那醉汉?”少年愤愤地说。
“为何要杀他?”
少年面色愤然,咬牙道:“天下负心和滥情之人皆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