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傻的女人,天生就是用来奉献的。
既然如此,那他又何必客气呢?
这个世界上,天生就有些人是生而为奴的。
而索凉,显然就是这一种。
让她在这里坐着休息了一会儿之后,便派人将她送回去了。
元庆出来之后,直接去了厢房。
大护法正那里配药。
一进屋,除了苦药味之后,还有一股子的血腥气。
桌上摆了十几个碗,里面全都是血。
“如何了?”
“主子放心,这次加上了少主的血,再有索凉的血,绝对可以成功的。”
元庆的脸色并没有松缓。
他要的,是一个结果,而非一种推断。
大护法也明白他的意思,专心地开始制药了。
制药的过程,又岂是那么简单的?
一直到了傍晚,大护法已经守着这药炉有将近三个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