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涨东西!”
一拳砸在了榻上,声音有些闷闷的。
“算了。现在生气也没用。你还是先好好地休养。军营那边,我自会派人去说的。”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在侯府好好地养养伤,我倒要看看霍誉还能使出什么法子来。”
楚阳听完古砚的话后,眼皮连抬都不曾抬一下。
“西山大营,果然是有些不受控了。”
“主子,您看,要不要咱们再想办法安排人手?”
楚阳摇头,“不必。先找个理由,把那个千夫长处置了。”
“是,主子。”
古砚要走的时候,又问了一句,“主子,那是不是还要审一审?需不需要让他指证幕后之人?”
楚阳摇头,“不必。这种事情,即便是指证了,也是无用的。更何况,那人也不可能拿出实质性的证据来指向霍誉。一个弄不好,反而是惹得一身骚。”
“是,主子。”
霍誉没想到霍流云竟然还能平安无事地回来。
仅凭他们主仆三人,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霍誉越想,越觉得这个霍流云不能留了。
去年自己回来的时候,这兄妹两个明明还是好欺负的样子。
且霍流云还是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