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蕙想起什么,表情多彩起来,兴奋道:“我想起来了!是小姐十岁生辰那年!”
正中下怀,沈兰眼睛顿时亮了:“小宁子,现在便把他绑过来,立刻,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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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宁前脚刚走,赵阳后脚便上门来。她带来一袋东西,离老远闻着便香喷喷的,小蕙还打了个喷嚏。
“妹妹,这毛驴现下在你这,可享福了。”赵阳进来院中,把胭脂扔到桌上,直奔驴圈。
沈兰跟过去,笑道。
“赵姐姐言重了,我不过尽己所能,力所能及对它罢了。我若是真对它好,怎么舍得叫它出去拉货,在家供着当祖宗才是真好呢。”
毛驴朝赵阳龇牙咧嘴。
赵阳哈哈大笑:“妹妹惯会说笑,谁家把畜生供起来当祖宗,说出去不叫人笑掉大牙。”
沈兰没吱声,心想果然是时代变了,我们那谁还有没有个猫主子。
小蕙福礼,道先上楼去。
赵阳忽然捂住口鼻:“我们店铺气味重,竟没觉得毛驴如此香气盈袖。这般放在院中,不会影响妹妹生意么。”
沈兰摇头,笑着携起赵阳的手。两人刚坐下,沈兰便抹眼泪,状似无意道:“我家那个不成器、整日只知道出去赌钱的,知道我有了钱,便来跟我要钱,被我叫人乱棍打了出去。”
“他说我狠心,赵姐姐你同我说,我狠心么……”
沈兰伤心得极其真情实感,好像家里真有位李二狗似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