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因担心裴昭,没再怎么折腾白至秦,便算逃过一劫。
五人便这样,兵分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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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离开后,这里特指白至秦,店中瞬间变得很大很空。
沈兰仔细地看了一遍裴昭脖颈的皮肤,以及其他一些无关紧要的部位,所幸没发现什么异常,才暗松一口气。
接着自己便发觉不对劲——以前只喝下一口,便起一片红疹,今天灌下一瓶,竟丝毫没反应?
莫非是神医给的药起了作用?
沈兰越想越不对劲——裴昭像个瓷娃娃一般,娇贵得很,哪里做不好,便可能要受伤害。
再说了,这药是能解毒,可酒,又不是毒。
她低头看向手中的外敷药。反倒是手中的药,还勉强沾得上“是药三分毒”。
“暮暮,你真没事吧,别吓我。”沈兰说,“我以后不再喝…少喝点!我保证!”
裴昭似也奇怪,“我没觉得何处难受。莫非是神医所给之药?”
“或许。”沈兰托下巴沉思片刻,便一只手按在裴昭身后的墙壁上,冲他邪魅一笑。
两人正坐在角落,靠近柜台,灯光幽暗。
“霸道老板?”裴昭身体后倾,瑟缩在墙角。
“不错,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你尽管叫,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