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蕙:“天,小姐好厉害!”
萧宁认真地发表自己的看法,“此物若是改进,或许真能暗藏凶器,而神鬼不觉。”
白至秦顽强摇头:“不是吧……此物制法瞧起来简单,或许其中大有玄机。
阿昭一直冰块似的,我从没见他红过脸,怎么一戴上这口罩,两只耳朵都红了。
莫不是就算恩人自己,也有未曾知晓的后果?”
裴昭垂头不言。
萧宁煽风点火:“真的哎。”说着兴奋地拍了一下白至秦,“亏你小子眼尖。”
沈兰都快给这俩活宝气笑了。
“两位大哥,这口罩虽隔绝外部空气,内部空气却也不易流通。
试问你俩被掐着脖子,失掉空气,是什么反应?”
小蕙见沈兰隐隐有要发怒的前奏,急忙应和道,“就是就是。”
白至秦严肃道:“恩人……这我还不知晓,毕竟没人掐过我脖子。”
萧宁嫌弃地瞧他一眼,抢答道,“我知道!这是常识!就是像兰姐此刻一般,脸红脖子粗。”
沈兰扯掉裴昭的口罩,笑眯眯道:“我今晚加班加点地赶制出来,明日一早,你俩全都给我戴上!不接受任何意见及反驳!”
接着深吸一口气,试图平静下来。
“毕竟我们是为客官服务,店中伙计利落干净,也叫客官觉得,自己没来错地方。”
沈兰在现代时,日常员工没犯错时,她一直扮演的都是优雅知性、恩威并施的领导人设。
就算犯错,只要不涉及原则上的大错误,她也只是批评几句,草草了事。
大家出来,都是为赚几个小钱,养家糊口,谁还比谁高贵些,容易些?
哪像在这里,整天对这几个吹胡子瞪眼。
照这么下去,沈兰感觉自己被叫姨娘,都应该“幸甚至哉,歌以咏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