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说,照原主那性子,没得罪过人才奇怪。

但还是笑得很从容。

害,生意场上,谁还不是个戏精。

“沈老板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这男子冷笑道:“沈小姐身份尊贵,怎么又出来做这种勾当?”

这个“又”就比较玩味。

大家的冰淇淋和蛋挞都差不多吃完,此时拍拍手,转着眼珠专注于看热闹。

裴昭刚要说什么,沈兰拉住他,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头,“这位仁兄,莫不是认错人了罢?大楚国人口众多,想来有一两个相像之人也并不奇怪。”

“何况真如你所说,我身份尊贵,又怎会出来抛头露面,做这种吃力不讨好之事呢?”

男子道:“那我如何知晓?我今日远远地看见,便认定是你。我知你定然不承认,大家只消看她右耳垂下是否有颗小痣,一看便知。”

小蕙一边忙着登记一边着急地探过头,此时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大喊道:“你这是血口喷人,我家小姐耳垂从来没有过痣,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小蕙之所以这么愤怒,是因为沈兰的“清白”被平白玷污。

古代女子耳垂怎可轻易让人触碰,这人如何得知略一思索便知,更遑论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堂而皇之地说出来。

沈兰央了一位抱着小孩的妇人过来,冷静道,“大姐,你来给我证明公道,我从来没见过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