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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白倒并未多担心,毕竟这里就算再隐蔽,寒临霄给他的盘古挂坠也能精准定位。

云流玅从臆想回神,随手从袖囊抓出一壶薄酒,林秋白推拒无力,被迫灌下一大口薄酒,酒液甘醇清冽,入口浑厚滑进胃后却火烧火燎,几乎是立刻他的眼神就迷离模糊起来。

怀里青年双眼失焦,空濛濛雾潼潼,想要推拒又无力推拒的模样可怜极了,云流玅埋藏的野望张牙舞爪地倾泻出来,视线毫无顾忌地巡逡,嗓音却非常低柔轻哄:“嘘,多喝两口,乖,再喝两口就不痛了。”

林秋白意识逐渐混沌,眼前的人像逐渐重影,模模糊糊只隐约听见熟悉的声音,他脸颊染着浅浅一层薄红,嗓音迷糊糊的呢喃:“师、师尊……”

“师尊在这里呢。”

多余的酒液还没有等到喉咙就情不自禁溢出,沿着饱满唇线滴落下来,此时林秋白靠在他怀里毫无反应,眼眸迷离趋于涣散,他无法抑制张唇呼吸,薄酒就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淌出来。

月亢脏、又引人。

真是让人对他做更月亢脏的事。

更多更多、更月亢脏的事。

……

像饱满多汁的果实被掰开,还没等进入到笼子里,林秋白就已经过一遍。

他轻微的挣扎反倒助涨了对方的气焰,林秋白觉得浑身都要燃烧起来,衣带散落披在肩头,脑袋迷茫的靠在环住他的人的肩头,他看不到云流玅眼里满是氤氲的灼热炙烈,两人衣袖蹭满馥郁甘醇的酒香,混合着佛手莲的香味让人头晕目眩。

“真是好可怜,浑身都在瑟瑟发抖,真想让人用印影石纪录下来反复观摩……”

“永生永世都在这里陪我好不好,这个深渊里只有彼此……”

他眸色暗沉,白玉无瑕的脸庞趴埋在青年颈侧用力深嗅,此时的云流玅不似是悲天悯人的神佛,像是抛弃平素道貌岸然温和宽厚的皮囊,撕裂了伪装,暴露出被染黑着墨的肮脏贪婪甚至触目惊心的野望。

此时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令人畏惧和恐怖。

感觉云流玅沾染着带薄茧的指骨用力磨挲他的唇,炽热滚烫的呼吸喷洒下来,林秋白被弄得难受抬手把那只手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