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完整事件的始末。
林秋白睁开眼悠悠叹息一声,他原本理直气壮认为祝西烛折腾他,此时也有几分心虚。
祝西烛推门而入就接收到林秋白愧疚的注视,他趴在床上雪衫白衣,长发沁凉柔顺垂在鬓侧,整个人都透露出乖巧和羞愧。
两人视线一对视,祝西烛就问:“想起来了?”
林秋白诚恳道歉:“是我不好,那个时候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
祝西烛当时的确是万念俱灰,他从走火入魔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就感觉到自己的境界突破天魔,天上天下再无人能够桎梏他,但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看到林秋白脸色惨白的躺在他怀里逐渐化成粉齑。
那其实是系统投影。
可祝西烛是真情实感,他当时当场就疯了。
什么复仇、恨意、晋升喜悦统统消失不见,只剩下绝望痛苦和悲绝。
但祝西烛不是个懂得抒情的人,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不可能拿这种伤心事拿来搏同情,他合上门,走过来拍了一把林秋白的臀部:“都是过去的事了。”
林秋白浑身上下几乎被折腾的没有一块好皮,尤其是使用过度的部位被这么一拍,他昂颈“唔嗯”一叫当场差点去世。
祝西烛把手里瓷瓶放在床头:“裤子脱下来,我给你上药。”
他之前清理的时候仔细观察过那个地方的确被欺负的很惨,如果想要自我恢复还得要个一两天,所以他特意配了药来。
林秋白眯着眼睛去瞧那个瓷瓶。
真好、护菊灵。
…
千里之遥,重山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