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干了什么?”晏子晋声音拔了好几度,最后一个字甚至破了音。
方未拍了拍领导的肩膀:“别紧张,真没干什么。”
您老的是没干什么,不过就是在一天之内连摸带抱的刺激了一下现任黄泉看门人!
新员工可能是嫌领导命长,又给领导扔了个炸弹:“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巧,手边正好摸到了个匕首,我就,嗯,把蛇剖了。”
一道闪电劈下,映亮了晏子晋呆滞的脸,雷声滚滚一直滚到了晏子晋的心里。
这货刚刚说什么?剖了谁的什么玩意?
领导还没来得及捡起碎了一地的心,又听见有人骂:“哪个狗儿子说九爷不在的?!”
路江手里依旧攥着银线,一时间松也不是不松也不是。
家传的东西松不得,不松,他t现在正在跟九爷连在一起!那t是九爷!
恶心感在这一刻倒是没了,浑身冷的刺骨,他知道这是从重九身上传过来的温度。
余辛将伞塞到台絮手里,走到路江旁边,手搭在路江的肩膀上想给他一点安全感。
余辛太知道路江有多怕重九了,结果手刚放上去就被冻得浑身一哆嗦,几秒后整个手掌都开始针扎似的疼。
台絮这一会儿精神正处于麻木中,见前辈和领导都淋着雨,就他自己打着伞心中实在过不去,就跟在余辛身后,将伞伸了过去。
瞧见余辛触电似的收回手问道:“怎么了?”
余辛看着什么都没有的手掌,又看了看嘴唇已经青紫的路江,猛然察觉到什么:“路江!赶紧松手!”
路江却咬着嘴唇一动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