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没见过一直纯黑色的猫。”
原本耷拉着头的女人再听见这句话后突然抬起头,露出一直藏在头发后面的脸。
她的模样说不上多惊艳,但也说得上清秀,白皙的皮肤上没有一点瑕疵,若是好好收拾至少也是个令人侧目的邻家妹妹。
可就是这么个姑娘这是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直勾勾地盯着重九。
“坏人就该死,你们都该死!去死!都去死!”女人狰狞地笑着,甚至不管自己受伤的胳膊,费力地往重九面前走了两步,仰着头说,“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这问题能随便问吗?
台絮一点点挪到方未身后,用特别小的声音说:“这房子够不够九爷发挥?”
“我觉得不太够。”方未正色。
作为被“寄予厚望”的九爷本人来说,听见这话后却没太大的反应。
“我再问你一遍,有没有看过一只通体漆黑的猫。”重九手劲儿很大,女人的手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歪在一侧,想来骨头已经断了。
女人疼的浑身颤抖,额头直冒冷汗,即便这样她却依旧咬紧牙关,一个字都没吐露。
事已至此,台絮以为重九即便不真的杀人,少说也得来个严刑逼供,然而重九却只是低头凑到女人眼前,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说:“你不知道没关系,那只蠢猫身上的一点东西还不如一顿饱饭来的实在,某些人早晚还是要出现在我面前,不过我耐心有限,别让我等太久。”
重九看似盯着女人的眼睛,却又好像透过那双眼睛看向其他东西。随后在女人一脸茫然中松了手,任由她跌坐在水里。
“这个局你来破。”重九看向方未。
方未愣了一下:“怎么破?”
重九指着地上的女人:“游戏规则,杀了罪孽最重的,其他人得以解脱,我估计解脱也不是什么好事儿,不过到她刚刚动了杀念,算是我们这里罪孽最大的一个,可以试试。”
他的话里杀个人好像路边摘朵花一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