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垫了垫钥匙,再趁她不备的时候塞了过去。
“有缘再见。”
小姑娘眼看着羲和身影离去,钥匙烫的连忙往家里冲了进去,“母亲,出大事了!”
羲和从怀里拿出了许久不吹的骨笛,坐在原地草原上咬着青草静静等候。有人见到她这般无事可做,好奇道,“风姑娘怎么坐在这里?”
“就是,风多大。”
“等我的马。”
这几年以来,他们都没见过羲和的马儿,闻言大笑起来,“这草原天宽地广的,哪有别的马跑来?”
再怎么样,谁家的马儿都不是随意丢出来跑的。更不要说,自己在原地里等着,让马来找自己。
羲和没有解释,这种凡人是不懂的。但等到吉量出现,见到了他就知道他的长处。
只是这种长处,她从来不会直言告诉,免得吉量得意之下脾气更大了。
几人在旁蹲坐,陪着羲和聊了几句。他们都是饲养牛羊为生的放牧人,驱赶到草原划分的地方后,他们几乎是一整日都会在里面耗费时间。本来就是一处的人,几个男人们谈天说地早就习惯。加上他们向来如此,就算身旁有个羲和,言语内容也没有丝毫收敛。
这家的寡妇和谁睡一起了,哪家的姑娘和谁看对眼了。说着说着,就直白的说到了不正经的地方去。末了,还有人问她,“风姑娘,你是等马还是等你男人啊?”
“我男人?”
“哎呀,还不好意思了!”
“就是,咱们都看见了!高高大大的一个男的,和你很是般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