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只有皇太子这种身份,才能又菜又赖的安全无恙待在猎场。
废物太子赵迟深追在虞衡身后,坚持不懈的追问道:
“到底出什么事了?”
“你总要跟我解释—下啊。”
“好累……虞衡你能不能跑慢点儿!”
不能!
虞衡熟悉去花房的路,—路上都在找坏弟弟的身影,怎么会有空搭理赵迟深。
他必须阻止坏弟弟做出无可挽回的事情。
更想知道坏弟弟在发什么疯。
好像这座猎场的城堡具有鬼怪的魔力,连赵骋怀这么理智温柔的人,都会受到影响,动不动就——
虞衡压抑着喘息,赶到了花房外。
夜晚的玻璃花房亮着瑰丽灿烂的路灯,隐隐可见两个人的身影。
湛蓝的礼服在透明玻璃里,仿佛泛着波浪的蔚蓝海洋,澄澈得令虞衡终于安下心来。
他正要庆幸,没发生什么大事,突然发现——
赵骋怀伸出了手!
“赵骋怀!”
他没办法眼睁睁看着坏弟弟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