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枫笑了笑，从裤兜儿里掏出打火机，打了火递过去。

程忻抬眸看他一眼，从他手里拿走了打火机。

贺枫没想到程忻会这么做，没怎么用力气，只能看着手里的东西被抢走，用完之后又塞回他手里。

“你以前不这么客气的。”贺枫语气失落。

程忻说，“你以前也不会随身带火。”

“你不是会抽烟么，知道你抽烟之后，我一直都带着，想着或许有天还能碰见你，可以给你用。”

程忻看着他，目光沉沉，像是在探索。

深吸了一口，将烟雾吐出。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对我还有这种心思，一个人在外太寂寞了？”

“不是，我……”贺枫垂下眼帘，“你比我厉害，什么都比我优秀，以前不敢想。后来出国读书了，更不敢想了。我不在，更加没有机会。而且你以前一直在云城，我没想过在都城也能碰见你。直到刚刚……”

“确认真的是你的那一刻，我在想，也许是老天在给我机会，弥补我的遗憾。以前是我太自卑，不敢向你坦白感情，可是现在我不一样了。程忻，我……”

“我不是说了，我有男朋友了？”程忻冷声打断，“你觉得老天在给你什么机会？我说话你能听见？”

“有男朋友又如何？就算结婚了都可以出轨离婚，更何况你们只是在谈恋爱的关系而已。谁规定的有守门员就不可以进球了？”

程忻看着他的眼神变得奇怪。

“我看不出来你喜欢或者喜欢过我，别没事儿找事儿，我男朋友要来了，不要在这儿打扰我。”

贺枫还想说什么，程忻已经不耐烦，吸烟的动作猛了许多。

贺枫摇摇头，“你别抽得这么猛，伤身体。今天我生日，你男朋友要是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带你男朋友一起上来玩儿，楼上有好几个老同学。”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