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喜欢呢,盛煜说不清,亦不知如何描述。
愉悦中唯有酒意上涌,他沉溺在她的眉眼温柔里,怀抱指尖皆是温软销魂的触感。脑海中时常绷着的那根弦松弛后,有些刻意隐藏着,寻常不会表露半分的话便也说了出来,“喜欢你,很久很久了。”
他的唇吻上那双令他胸腔里乱跳的眼睛,温声道:“远在娶你之前。”
那时她是内定的太子侧妃,明艳张扬,仙姿瑰逸,轻易攫走他的目光。
而他是玄镜司的利剑,手腕冷厉,铁石心肠。
各自骄傲耀眼,却无半点交集。
没有人知道那年元夕夜,彩门灯楼上惊鸿照水的一瞥。没有人知道他在冷厉杀伐时,藏在心头的那抹柔婉丽色。没人知道他曾陷入怎样的梦境,念念不忘,难以自拔。更没人知道,在请旨赐婚前,他曾经历怎样的煎熬挣扎,冰火相攻。
这些心思,盛煜从未对谁提及。
毕竟他惯于傲然冷厉,喜怒皆不形于色。
好在当初的心软不止救了她,也成全了他。
此刻她就在他怀里。
娇软温香,如坠梦境。
盛煜心绪翻涌,燥热的酒意随血气涌上时,唇自眉眼摩挲而下,终于又噙住她的唇瓣,而后撬开唇齿,再尝香软。
作者有话要说:蟹蟹轻辞浅梨白、的地雷吖~么么啾!
第70章 父子
昨晚到后来, 是春嬷嬷扣门送药时打断了亲吻。
盛煜只能浅尝辄止。
春嬷嬷毕竟是伺候过魏峤夫妇的人, 见惯了小夫妻的缱绻,看情形就能明白大概。送药时瞧着微皱的锦被和魏鸾腰间被解得松散的寝衣,不用看魏鸾那张晕红未褪的脸,便知道主君是借酒遮脸,沉溺到温柔乡了。
这种事,她原本不该插手。
但如今魏鸾风寒未愈, 经不起折腾, 她心疼自家姑娘, 便硬着头皮磨蹭。
先是慢慢喂药,又喂蜜饯蜂蜜水, 过后东拉西扯, 赖着不走。
盛煜哪会瞧不出来?
不过他也知道魏鸾病中体弱, 容不得他肆意妄为,便到内间里去沐浴。等满身燥热的酒意消退后出来,春嬷嬷早已剪了半数灯烛后消失不见,唯有魏鸾睡在榻上,锦被盖得严实,鼻息绵长。
显然是已熟睡了。
盛煜遂轻手轻脚地上了床榻, 拥她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