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你,我怎么会理会她。”傅峤打断了她的话,眼神似是变得有些生气。
“我是有事瞒着你,你若不满,尽可问我,为何要没有根据地随意猜测?”
“他们都说你们同进同出!”
“除前院书房她压根没去过家里其他地方。你若呷醋以后天天去守着书房。”
“……”蘅玉吵不过他,她觉得他一点都不沉默了,反而变得牙尖嘴利。
“你说我有不满尽可问你?”
傅峤抬了抬眼,“嗯。”
“那你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蘅玉大声质问他。
两人对视着,傅峤的脸色慢慢转青:“不治之症?”
“阳。痿!”
傅峤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极低又气急败坏:“那还不是你喊疼!况且一次之后便要睡三天,我……”
他的话突然停住,望着蘅玉眯起眼,朝她一笑。
“我究竟如何,要不要试一试?”
他现在的年纪,当真是面若春晓之花色如月下清霜,端端一位清冷浅淡的美少年。
蘅玉心里一动,被他牵着手轻轻一拉,猛的脸红了个湿透。
这一世好似比上一世更好,明明是初次,却没有撕心裂肺的痛。
蘅玉双眼迷离朦胧,只觉得窗外月在眼前摇晃,荡出圈圈涟漪,荡起重重波浪,而她在满室澈然的清晖中,犹如一尾餍足的白鱼,漂漂摇摇地沉了下去。
傅峤的脸出现在她面前,左臂可笑地悬在颈上,却双眼灼灼,伸出舌尖勾过唇角的一丝晶亮。蘅玉红着脸,伸手捞过一块柔软的布料,慌乱地擦拭他滴水的下巴。
“身体好了许多。”傅峤把她抱进怀里,用嘴唇去试她额头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