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的高考……”初念忍不住急了,跳起来去晃向择川的脑袋。
竞赛是要花费很多时间和精力的,如果一心准备竞赛,就不能跟上大家的复习进度。没有把握的人去参加,往往落得个鸡飞蛋打的局面。
向择川任由她抱着自己的脖子晃,懒洋洋地一眯眼,顺手轻揽住小姑娘的腰:“这种时候,不是应该感动?”
初念狠狠道:“呸,你要是因为这种事情把前途赌上了,我不恨你一辈子就不错了,还感动呢!”
小姑娘一张小脸都给气红了,一副真心着急的样子,向择川却还是不紧不慢的,丝毫不慌:“恨我干什么?”
“要是因为我毁了你的半辈子,我就要背上一辈子的思想包袱,能不恨你嘛?”初念没好气道。
向择川逗她:“这不挺好,好歹你记了我一辈子,我怎么也不亏。”
“向、择、川!”初念终于爆炸了,“”连名带姓地叫他。
向择川一秒钟恢复正形,还是懒洋洋地,却多了几分靠谱模样,以眼神示意她少安毋躁:“放心吧,我对自己的能力清楚,不会随随便便的。”
初念依然怀疑:“你确定?”
她想起那次运动会,向择川傻乎乎地因为她忍着胃痛跑三千米,最后把自己折腾进了医院。
向择川嘴角上扬出一个弧度:“你要是不信,可以每天来监督我啊。”
奥赛都是趁放学时间进行集训,现在离竞赛正式开始还远,如果想要退出可以随时提出要求。
于是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初念被向择川套路了,为了他的“前途”每天去监督他。
仗着自己是数学课代表,初念磨了袁舟律半天,获得了一个在教室里旁听的机会。
初念并不是每节课都去听,偶尔才去一次。
每当初念背着书包出现在教室角落的时候,奥赛班上一干人等都会相互提醒:“她又来了!”“又到了川哥变身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