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无辜?”快速冷静下来后我开始回应他的话,语气里流露出一种自然而然的讥讽。
“资源不均是从一开始就存在的一种现象,火之国的民众享受着优越的自然环境带给他们的利益,风之国的民众却只能在漫天黄沙里艰难生存。追求更好的生活乃是人类的一种本能反应,得到相应利益的同时也要承担相应的风险。如果两国人们的处境进行颠倒,那么谁又能说火之国就不会反过来侵犯风之国呢?”
电影里,女主的父母要将女主嫁给一个门当户对的男子。女主在她父母声泪俱下的指责与劝告中选择了服从。
我感觉毯子收紧了一瞬,燊的一只手抓住毯子的一角握紧又松开,仿佛是在自己和自己进行某种隐蔽的斗争,也是在斟酌接下来要如何应对我所说的话。
有点糟糕,我并不想和他就某一话题而变得针锋相对。这个时刻我们应该是和谐平静的,而不是在这里侃侃而谈什么所谓的正误论。谁管呢,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说谁是正确的、谁是错误的有什么意义?
燊是一个好孩子,在这一点上我们并不相似。
燊:“人会因为立场的转换而发生改变,但这件事的本质却不会为此而出现变化。”
我笑着,没有再对他的话进行任何反驳,我喜欢这样坚定的他。在一个稚嫩的年纪,他没有像止水或者鼬那样,去思考家族与村子、思考战争、思考忍者,他只是明确了自己眼中的正确与错误,然后自顾自地走在自认为正确的道路上。
“算了,反正也没想过可以说服你什么的。”他垂下肩膀,语气里颇有些自暴自弃,听之任之的感觉。接着,在我以为他还要就刚刚那个话题再做说一两句总结性的话时,他反而转移了话题,状似随意地说,“不用再抓着我的胳膊,或者靠着我的肩膀了吗?”
我歪过脑袋看着他,他垂眸把视线移开。
总觉得他的耳朵在变红,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