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手臂,眼睛颜色极黑,已经收起了往常的散漫。
“喂,滚出我的地方。”
制服学生已经警惕地行动,隐隐往严骄盛可能过来的位置靠。
简理咳了两声,然后抬头,脸上的表情好像只是对着脾气暴躁不受管束、随意破坏公物学生的无奈:
“学校属于所有学生。”
“我想,随意规划圈地这种行为,是属于未开蒙畜生的行为方式。”
严骄盛视线在简理的手上停留下,然后很快划过。
这个道貌盎然的老畜生还有一只手套去哪儿了?
严骄盛反唇相讥:“我们一本正经的学生会长来这么偏僻的地方,不会是为了跟你的野情人鬼混吧?”
“外套和另外一只手套给那只野鸳鸯当定情信物了,看不出来这么闷骚?”
简理居然没反驳。
严骄盛心头莫名烦躁,在古怪的预感下没再探究这回事,不耐烦道:“人呢?”
“不知道严同学想找什么人?”
严骄盛不假思索要说一个词,又奇异地顿了下:“我的……关你屁事。”
他又不是没长腿,径直往前面去,踹开一个拦路的制服学生。
那个成员轻飘飘的,像是没重量一样倒飞出去,然后撞在墙上。
是木头折断的声音。
严骄盛皱眉看了眼自己的鞋:“真恶心。”
野兽般的直觉很快锁定了更衣室的里间,停也不停地往那边走。
顾忌着什么,这些学生会成员都没有完全变成木偶的形态,也不是最强盛的时间。
很快被解决。
严骄盛看到恰好穿好自己衣服,正在理领子的沐生,紧皱的眉松开一点。
沐生抬头,好像才发现严骄盛来了,也是一愣,然后往他这边走了两步:“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