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羽不相信:“这么长时间你跟我说就牵过几回手?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益凌摸了摸后脑勺:“前两天,我跟他睡过一回。”
赶在谢飞羽怪叫之前,益凌眼疾手快的捂住他的嘴:“别想歪,就盖着棉被纯睡觉,我那天高烧,说话都费劲还能做什么?”
谢飞羽拍掉益凌的手,挑眉道:“或者你意识模糊的时候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呢?”
益凌一愣,拧眉想了几秒:“应该不会吧。”
谢飞羽笑了笑:“你自己想呗!”
益凌越想越没底气,那天他烧得脑子昏昏沉沉的,最后的记忆就是柏泽霄躺在自己身边。按理说睡着了也做不了什么,但是如果身边躺着是那个他心心念念的小哭包,益凌还真没办法拍着胸脯说自己睡着之后什么都没做。
或许,真的是做了什么吓到他了?
益凌想来想去只有这么个解释,不管怎么说,还是要找当事人问问情况,大不了低个头道个歉,总比现在这么僵着要好。
下午四点,益凌抱着瓢儿,百无聊赖的靠在卧室飘窗上等着柏泽霄放学。
等了不知道多久,少年背着书包,在夕阳下缓缓走到家门口,益凌勾唇,打开窗户冲下面喊了一句:“霄霄!”
柏泽霄听见了,一脸震惊的回头,正好和益凌含笑的眉眼撞在一起。
益凌招了招手:“放下书包来我这儿,有事想问问你。”
柏泽霄抿着唇,秀气的眉毛皱成一团,他没说好不好,低着头径自走回家里。
每一会儿益凌手机上收到一条信息。
【哥,今天我有点事,就不过去了。】
有事?